马丁的电影总是套着类型片的壳,利用黑帮、谋杀、精神分裂、监禁等元素吸引眼球,但其实,他的作品始终在勾勒深层、难解的时代魅影。比如其成名作《出租车司机》(1976),如果看得浅,可能难以理解它为何能斩获金棕榈。但若投入男主角特拉维斯的人生,便可体悟,纽约街头的肮脏与混乱,映射的是他当下和未来的情感虚无。而他对亲密关系的懵懂与急切,时隔47年,依旧能以相同的寂寞频率,击中如今的时代。
影片主打爱与陪伴的暖心主题更是治愈人心,“莱莱成为小朋友全新的酷伙伴,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欢乐故事让人止不住嘴角上扬”,观众不仅从莱莱身上收获到快乐和童趣,还有“家人”的真谛和满满的正能量。
到底是IP热还是割韭菜?
作为经常参与国际性电影节、对国内艺术电影有着长期观察的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研究员李迅认为,整体艺术电影创作的多样化是培养艺术观众的重要途径之一。“有一部分受过高等教育,不满足于以好莱坞为代表的商业电影的观众,他们会主动寻找艺术电影,这是他们从学校培养起来的观影习惯,而电影院能够为他们放映艺术电影是让他们保持观影习惯的关键。正因为不同的观众有不同的观影需求,就需要出现不同的、多样化的电影作品。”
这就是《外婆的新世界》的立意,它把视角集中在了老年女性身上。
作为民族文化复兴的时代回声,《主角》可谓沁人心脾、振聋发聩,而在其不绝的余音中,也传达出其在艺术上经历的一波又一波艰难探索。这种探索不仅在于它跨越了“语言-文字”和“剧场-舞台”两种异质媒介,将一部65万字的鸿篇巨制和近半个世纪的历史,装进了三堵墙的舞台和180分钟的狭小时空之中,更在于它试图用话剧这一外来艺术形式去演绎秦腔这种古老的民族艺术。这两种艺术在整体语境、叙事方式、表演程式等各个方面都有着巨大的差异,而要跨越这种差异难度巨大。话剧《主角》的改编不仅没有回避这些差异,反而恰恰从这些差异出发。180分钟话剧对65万字小说的改编是以小说中忆秦娥成为主角后经历的几个秦腔剧目为单元的。这样,秦腔的精彩怎样从话剧舞台上展示出来?秦腔主角的魅力怎样通过一个话剧演员的表演表现出来?而且这种展示不仅要呈现秦腔的舞台表演,还要同时呈现秦腔观众的反应等,就成为一系列巨大的难题。可以说,话剧《主角》从编导到表演是在化解这一道道难题中走过来的。